“你还是赶快把你东西什么的通通搬到我的狗窝去,既然都已经形同陌路,那就没必要再和她藕断丝连,索性断个干干净净。
管她在谁的床榻上摇晃呢?我们只要经营好自己的小爱情、小浪漫就够了。”
赵青笛懒懒的说,话语中不无怂恿之意,她虽有言在先,但暗地里对这薛南屏的存在一向是巴不得她死,最好连灰都捡不起来的那种,免得又来一次次生演替。
这话虽然听着令我难受,但我也没有苛责她,在感情上谁又不自私呢?
“搬,肯定是要搬的。”我顿了顿,:“但肯定要点时间,薛南屏现在那副样子分不清对我是个什么态度,至少要等她冷静下来,鲁莽行事只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。
要是我现在找她说古德拜,别说拿东西,我被她绑起来拴床板上拿棍子捅的可能都有。”
我发现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,到现在还开着这样的玩笑,想想薛南屏怎么对我,而我…真是狼心狗肺啊。
我自嘲的笑了笑,但唯有这样,才能把自己心中对她的那种痛恨抵消。女人,或者说现在的我,对感情嫉恨犹深。
“别说了!真不好笑,谁要是敢这么动你,我非把她宰了不可。”赵青笛严肃的看着我,那种语气并不作伪,说道要宰人的时候眉目都变得狰狞起来,仿佛惨像已经诞生在眼前。
“放心,臭表,我在开玩笑呢。而且薛南屏那家伙练过的,你可弄不过她。”我摸了摸她的金发,安慰着。如果没有后面那句话。
我可没有吹比,薛南屏好歹练过防身术,不说有多高明的攻防机巧,但打一两个臭流氓那是手到擒来。我还记得读高二的时候,她一个飞踢把意图调戏我的家伙弄进医院的盖世英姿。
高三,高三倒是好像有,不过我得不太清楚,或许是这幅高达记忆的加载问题?罢了,反正不关键。
赵青笛这娇滴滴似笼中雀的女人,连我都弄不过,被薛南屏逮住只有嚎啕大哭的份。
“可恶可恶可恶!”她一套组合拳宣泄在沙发上,好像打的就是薛南屏一般,然而沙发会复原,反而费尽了她的力气。
“诶?你和她同居那么久,难道没有钥匙?”喘息了一会儿,赵青笛忽然爬起来,狐狸眼睛放着光,:“我们可以趁她上课的时候偷家,把要的东西悄悄搬走,完事儿后你再给她发条再见的短信,既不用和她见面,也拿到了行李,这一手先斩后奏怎么样?”
我皱眉想着这个办法的可行性,我的挎包里确实有那么一把打开门的钥匙,而且还有赵青笛这章通行证,如果挑上一天满课的时候,不,就算是半天也够把我的东西撤走。
好像一切都迎刃而解了?
赵青笛摇着我的手臂,激动的说着,:“相信我,这是最好的办法。
薛南屏之所以和你冷战且不急于交涉,肯定就有着“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”想法,因为她知道你的东西就在她的公寓,你就算不在乎身外之物,可终究会有那么一两件东西是重要的。
那么一旦你想要拿东西必定就绕不开她,然而会面就意味着她站在理的高地,一是你无缘无故的离开选择并和她冷却关系,再者便是你要有求于她。
而矛盾的点在于,你又要离开她又要有求于她,不管出于什么理由,她一定会要求你道歉,或者修缮这段感情,无论怎么样的纠缠到最后都只能剩下一地鸡毛。这就和你的初衷背道而驰了不是么?
所以,搬了就溜,不告而别对你来说,才是最好的方式。“
赵青笛目光灼灼,在对她感情有理的事情上,她总是能够变得足够聪明。
“还是不行,我这里确实一把钥匙,但我们毕竟在同一个班上,这个办法虽然好,但她未必就没有想到过。我这么扎眼一个人不在课堂上,很容易就会被她发现。”我摇了摇头,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有那么点牵强。
“她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去上厕所或者有什么事要处理?”赵青笛不服气道。
“上厕所用不了那么多时间的,况且她开车上学,回去费不了多大功夫,到时候直接一手人赃并获就尴尬了。偶然和必然,一字之差而已。”我还是否决了这个提案。
赵青笛深深看了我一眼,有些气愤的情绪已经开始在脸上酝酿了,:“这不行那不行,我看你根本是余情未了。她薛南屏是神经病是吧,时时刻刻关注你拉屎撒尿干嘛?那么小小的可能概率都能被你推翻?
好,就算她会关注你,你卖几次假装有事骗骗她不行?烟雾弹不会丢?兵不厌诈你不懂?
我要是你,把她车轮胎骗爆炸,我都要去把东西拿回来,并且都不用看她一眼!”
她总算是憋不住了,气得咬牙,直接朝我包奔去,叫嚷着:“你不去!我去,我去帮你搬得干干净净。该死的糖表,说什么你都能找到借口,你就是想见她,想和她说话。
我干干净净的人你不爱,一双破鞋你要去闻!你恶不恶心啊!还有踏马的薛南屏这个阴魂不散的臭表字,怎么还没死啊!”赵青笛的脸一阵青一阵紫。
她从里面把东西倒了个干净,那一串钥匙被她攥在手里,紧紧的,她冷笑着看我一眼就要往外头走。
我一把把她拉住,开口劝道:“冷静点!你知道什么东西是我的么,你就去?就算告诉你小区,保安也不会轻易放你进去,而且你拿到有什么用?东西搬出来她薛南屏直接报警,到时候不管轻重给你来个罪名,你人都臭罐子了!”
她死命甩着我的手,拿眼珠子瞪着我:“我不去你会去?你总能找到敷衍我的借口,我不知道什么是你的东西有什么关系!?大不了老娘一把火全给你们点了,回忆也好,感情也罢,我就是要你们的过去化为灰烬捡不起来我才高兴!!”
“你能不能别说些不现实的话?”
可赵青笛这会儿已经气在头上,完全不管不顾,我不得不把她抱在怀里安抚,她的娇躯不断扭动,那些摩擦虽然火热,但我此刻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。
她这个人在感情上真的毫无安全感可言,就是那么小小的苗头在她眼中都能化作燎原大火,她焦躁、不安、愤怒,源于对薛南屏根深蒂固的怨恨使她难以安然,只有所有东西都尘埃落定她才会放缓绷紧的神经。
她的爱情写满占有欲,一切威胁在她眼中都是面目可憎的异形,我的阻止或许是火上浇油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!把她房子烧了我赔她就是,我还她一套更大的!
你怕我不怕,工作我可以不要,名声我也不要!
我不要你在她那里,我不要…让我去…”她闹着闹着剧烈咳嗽了起来,那是一种感情宣泄不能的难受,咳不出来咽不下去,她的手握在胸口,神色痛苦,一呼吸,巨大的不适感让她差点吐出来,我不停拍着她的背,想让她舒服一点,但无济于事。
我突然有点厌倦这样总是以吵闹为主旋律的生活,我发现我的手无论怎么安抚都没办法让她真正相信。
眼前的赵青笛金发凌乱,出门时我看着她打理得赏心悦目,当时她还笑给我看,而因为我,现在已经有好几缕被汗水打湿贴在了额头,眼眶的泪也快要决堤。她一次次在我面前吞咽苦果,我一次次的下决心说要给她爱情,到头来真是廉价的承诺。
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
我想要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我吻在了她的唇上。
然后轻轻拿过那串泛着冷光钥匙。
“去,我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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